一如刑房的幽暗，待灯亮后，方亮堂了许多。去里面要上两级台阶，一个大的扁长铁笼镶在台阶之下。笼中，有一条狗，狼狗，一个人，女人。女人像刚才那些母们一般。

其实并非真正的母，而是一溜七八个年青的女人，态丰腴，四肢着地在地上爬行，各有一对惊人的大，足足超过常人的三倍，大木瓜鼓胀鼓胀吊在前，沉重地晃来晃去，有的都快到地了。

“答中有奖，你果然认识大名鼎鼎的黑凤凰，不过现在嘛，她就是我饲养的一条狗啦！”为了证明自己的话，阿月脱下一只鞋，将她跑了一天路尽是汗臭味的大脚趾铁丝网的网格中，吆喝一句，要她。海棠漠然地看看，突然凶恶地嘶叫一声，一白森森的牙，朝脚趾咬去。

你说惨不惨？”里说惨，表情却是轻松之极，倒是冷如霜每听一句，都要念一句佛。“来来，有趣的来了，看母啰！”

“再来看一个东西。”昏昏沉沉中，她让阿月拖着走，上到二楼，沿线的房间里堆满了品货，成捆熬制好的的鸦片堆一地。阿月打开一个门，：“你去看看，说不定会遇到熟人喔！”

晒药天台，五楼，主人住着，四楼是士兵，三楼，也就是地下一层熬药车间，二层仓库，一楼就是关女和母们的地方，女刚才你见着了，带你看看母，开开。”

阿月想了想，开心地说：“还是第一次听到人说我们是土匪呢，其实认真说起来，的确比土匪还罪大恶极啊！”冷如霜动动嘴，不知说什么好。

女人听话地将往上抬几寸，两叉得更开了，下风景一览无余，寸草不生。恶狗这下满意了，可以一直女人的溪中津，女人突然抖动起来，一晶亮的从泉中汩汩。

“话又说回来，别看它们个不如真正的母，产起来不会差哟，又新鲜又营养，除了主人洗澡洗脚洗，还能给这里的男人每天都能喝上一碗。”

阿月拿起一只瓷碗，蹲下去，握住一只的前端，轻轻一就有一淡黄白的箭一般地激来，很快接满一碗，还看不有多少变形。

熟人，难竟是…阿月冲冷如霜神秘地笑了笑，到笼上，扯起一挂在角落的角落的银链，女人跟着仰起来，在银链的纵下将脸转到亮，原来是银链栓住了女人的鼻环，而那张脸，分明是…“海棠！”冷如霜叫声来。

冷如霜板着脸说：“我不去。”“那也随你，我就忙自己的去了啊！”冷如霜不得不随她下到底层，四周静静的，也算得净，女的房间里全用木板铺成通铺，床横杠着一两端嵌墙中的长铁。阿月解释说：“女们休息时，都要两手举过，铐在铁上，这样就不会逃跑。”

再过一间房，里面黑森可怖，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，阿月苦着脸说：“这是刑房，有大份刑都是对付我们女人的，看到摆在那里钳一样的东西没有，外侧用来将扩开到极，内侧的镊伸去将夹住拖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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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肢着地趴着，脸冲里发呆，对外人的毫无反应，一银白的长发披散在肩，非常健壮，曲线分明，古铜的肌肤在灯光下熠熠生辉。

“今天不能白来，咱们也偷喝一碗，不让他们知了，来，趁。”冷如霜木木地接过去，望着这新鲜的母，直疑此是否还是人间，愣了一会儿。

她们（或是它们）都很安静，像猪一样尖起嘴长槽，在一堆分不清什么东西里拱来拱去，吃得很香的样。阿月舀起一瓢来闻闻，作恶心的样：“这帮小坏透了，又把撒在里面让它们吃。非得教训教训不行。”

令人惊骇的是，她的整个后背都纹着一幅画，狼犬压服了丽的黑凤凰，诡异而妖艳，有着令人眩的力。女人的着她们，明显可以看到下异常大，紫红的翻开，从间凸现来。

她敲敲挂在上的铜锣，所有的母都浑一抖，立刻爬了过来，争先恐后地将两只伸栏外。

门宽大的皱纹平平展开，像一朵盛开的。狼狗趴在女人后，饶有兴致地伸长长的，反覆添卷着女人的下，好像还嫌这姿式不过瘾，哼哼唧唧地将鼻蹭到女人的上往上拱。

突然狠狠地砸到地上，冲到门外大声呕吐起来，边呕，泪止不住地来。＊＊＊“这些，这些女人都是怎么来的？”

阿月倒是坦：“有一些是原来村的，修了这城寨后，把男人老幼都杀掉了，留下长得好的女人，还在外面抢了不少。”“土匪！灭绝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