洁白的躯宛如整玉雕就，通晶莹，艳光四。更显得前两粒小巧的蓓，殷红夺目。成怀恩捻住，说：“请娘娘掰开你的！”

郑后既然放弃尊严维护众人，怎能看婢惨死，连忙乞求：“雪儿年少无知，饶她一次吧。”

“说来！”郑后哭着说：“听话，听话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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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怀恩淡淡说：“院中规矩不能坏，但既然是娘娘求情，可以找人代替。请娘娘挑一个吧。”诸女闻言都是一惊，满脸哀求的看着郑后。

“这个好！给她东西。”片刻纸笔奉上，成怀恩：“你也用画吧。”宜只好把画笔下，蹲在地上调着墨。

郑后虽然毫发无伤，但被他一吓，起初宁死的倔已经彻底崩溃，闻言只是拼命摇。

成怀恩放声大笑，把郑后抱在怀中，一边四抚摸，一边让她亲吻自己的，然后对芳若说：“把这些都记下来。”芳若忙不迭的连声答应。

最后一个字特别大声吐。郑后满脸飞红，耳上的明珠一阵晃，终于还是伸手分开自己光的玉，其中的艳红。

短刀抵在上，冰凉的寒意使她忍不住颤抖起来。接着刀锋猛然一动，郑后顿时惊叫着痛哭起来。

郑后本来已心如死灰，闻言不禁躯一颤。没想到自己受辱的景象还要书诸笔墨，此等奇耻…成怀恩看她的心意，问：“雪儿呢？”

成怀恩见她动作生疏，晃着雪连颜也找不准，便说：“算了，先用手画。”

郑后缓缓看过昔日同而乐的妹，半晌才艰难地说：“我来替她。”

成怀恩环视诸女，指着宜问：“你会什么？”宜小心地说：“贱会画画。”

“画的不错。以后爷是怎么玩你们娘娘的，你都要仔细画来。”宜应是，又听成怀恩说：

红杏小心地说：“那个贱婊不听话，一个劲儿的叫骂。婢了她几鞭，锁到后院了。”成怀恩脸一板，喝：“敢不听话？把她拖过来剁碎喂狗！”

“听不听话？”郑后耳上的明珠一阵晃，接着上下抖动。

郑后心下战栗，但想到一死即能解脱，胆气顿时壮了起来，咬牙起玉。

“知了就好好练，以后爷的什么，你都给我记下来。”成怀恩说着回看了一默然无语的郑后，又补充：“怎么玩你们娘娘的，更要写得清楚明白。”

＊＊＊

宜果然雅擅丹青，不多时便已画好。纸上郑后的姿容栩栩如生，玉容上凄楚的神情隐约可辨。秘尤其画得细致，连和隐秘的都一一跃然纸上。

成怀恩把郑后放在椅中，两左右搭在扶手上，然后命她掰开玉，指着绽放的，说：“就画这个。”

成怀恩随着柔的腰肢一路摸到小，握住郑后的脚踝慢慢提起，一直拉到肩上。郑后的玉足玲珑剔透，香，小巧的脚趾并在一起，白生生玉兰一般。

郑后一条玉立在地上，另一条被架到颈侧，笔直拉成一线。她芳心忐忑，暗暗咬牙关，等待痛苦的降临。

宜松了气，画笔，快速调好颜，摊开白纸，等成怀恩吩咐。

成怀恩把郑后晶莹的脚趾在中添多时，等这位这位绝艳后哭得站立不稳，才吐脚趾，笑：“还想不想替她死？”

成怀恩凝视片刻，暴喝：“拿刀来！”一名内侍奉上短刀，成怀恩提刀说：“请娘娘！”

“…贱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