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和他谈论义的条理;乐于听从,然后才可以和他谈论义的义。因此,和那些不可以与之谈的人谈了,这叫浮躁;不和那些可以与之谈的人谈,这叫隐瞒;谈时,不观察对方的表情,这叫瞎。所以君不急躁、不隐瞒、不瞎,而是谨慎地对待前来请教的人。《诗经》说:“对人不过于急躁,也不有意怠慢,这是天所赞许的。”说的就是这情况。
一百支箭,只要有一支没有中,就不能说是擅长箭;驾车走了一千里的路程,只要有半步不到,就不能叫善于驾车;对事理不能会贯通,对仁义之不能专一奉行,就不能称之为善于学习。学习,就应一心一意,一会儿学,一会儿不学,那是乡下普通人行为,他们之中不好的多,好的少,夏桀、商纣、盗跖就是这样的人;能够劝勉理解路你规范和仁义德,尽心尽力地学习,这样才称得上是个真正的学者。
君知,学问不全面、不纯正是不足以称之为完的,所以要反复理解以求会贯通,用心思索以求领会通晓,效法贤师良友来实践它,排除有害的事来培养它。不正确的东西,睛不看,耳朵不听,嘴不说,内心不去思考它。等到极其好学习时,就像睛喜看五,耳朵喜听五声,嘴喜吃五味,心里追求拥有天下一样。因此权势再大不能压倒他,人多势众不能改变他,天下任何事情不能使他动摇。活着是这样,死了也是这样,这叫德守。备了这样的德守,意志才能够定不移,意志定不移,就能够应付自如。能定守,能够正确对待事,只有这样才是真正有成就的人。天显现它的光明,地显现它的广阔,君的可贵之,在于他重视品德、守完。
注释
(1)已:停止。
(2)蓝:即蓼蓝,一草本植,可以从其叶中提炼蓝的染料。
(3)木直中绳:木材直的合乎木工的墨线。
(4)輮:用火熏烤使直的木料变得弯曲。
(5)砺:磨刀石。
(6)参省:反省检查。
(7)、越:古国名。夷、貉:古代东方的少数民族。
(8)这句话自《诗经?小雅?小明》。
(9)神:神智,神。
(10)跂:通“企”,踮着脚。
(11)假:借助。
(12)生:通“”,指人的天资,天赋。
(13)涅:古代的一黑染料。
(14)滫:。
(15)象:跟随。
(16)蠹:蛀虫。
(17):支。
(18)施薪若一,火就燥也:方上好像同样的木材,总是燥的先燃着。
(19)质:箭靶。
(20)醯:即醋。蚋:一小的蚊虫。
(21)神明:心智澄明。
(22)蹞步:古人的一步是现在的两步,而把二步中的一叫蹞。
(23)螾:通“蚓”,指蚯蚓。
(24)衢:歧路。
(25)螣蛇:传说中的一会飞的神蛇。
(26)自《诗经?曹风?鳲鸠》。
(27)瓠:古人名,善于弹奏。
(28)仰秣:仰着听。
(29)恶:表疑问,哪里。
(30)数:学习的科目。
(31)书:指《尚书》。诗:指《诗经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