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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论(4/4)

疑,君臣离心离德,外寇内同时到来,这叫人事上的反常现象。人事上的反常现象实产生于昏。上述这三类反常现象错发生,就不会有安宁的国家了。这人事上的反常现象解说起来理很浅显,但它造成的灾难却很惨重。这是可怕的,但不值得奇怪。古代解释经文的书上说:“各的怪现象,经书上不作解说。”没有用的辩说,不是急需的明察,应该抛弃而不加研究。至于那君臣之间的义,父之间的相亲,夫妻之间的区别,那是应该每天切磋琢磨而不能丢掉的啊。

祭神求雨就下雨了,为什么呢?回答说:这没有什么,它就像不去祭神求雨而下雨一样。太、月亮发生了日、月就营救它们,天气旱了就祭神求雨,占卜算卦然后决定大事,古人并不是认为这些法能得到所祈求的东西,而只是用它们来文饰政事罢了。所以君把这些活动看作为一文饰,但老百姓却把它们看得神乎其神。把它们看作为一文饰就吉利,把它们看得神乎其神就不吉利了。

在天上的东西没有什么比太、月亮更明亮的了,在地上的东西没有什么比、火更明亮的了,在品之中没有什么比珍珠、宝玉更明亮的了,在人类社会中没有什么比礼义更灿烂的了。太、月亮如果不挂空中,那么它们的光辉就不显著;、火如果不积聚,那么火的光辉、的光泽就不大;珍珠,宝玉的光彩不显于外,那么天、诸侯就不会把它们当作宝贝,礼义不在国内施行,那么功业和名声就不会显著。所以人的命运在天,国家的命运在礼义。统治人民的君主,推崇礼义、尊重贤人,就能称王天下;注重法治、护人民,就能称霸诸侯,喜财利、多搞欺诈,就会危险;玩权术、坑人害人、暗险恶,那就会彻底灭亡了。

认为大自然伟大而思慕它,哪里及得上把它当作资积蓄起来而控制它?顺从自然而颂扬它,哪里及得上掌握自然规律而利用它?盼望时令而等待它,哪里及得上因时制宜而使它为我所用?依靠万的自然增,哪里及得上施展人的才能而使它们据人的需要来变化?思慕万而把它们当作与己无关的外,哪里及得上理好万而不失去它们?希望了解万产生的原因,哪里及得上占有那已经生成的万?所以放弃了人的努力而寄希望于天,那就违背了万的实际情况。

各代帝王都没有改变的东西,完全可以用来作为政治原则的常规惯例。国家有时衰微有时兴盛,但君主都凭这常规惯例去应付它。治理好这常规惯例,国家就不会混。如果不了解这常规惯例,就不知如何应付变化。这常规惯例的主要内容从来没有消失过。社会的混,产生于这常规惯例的实施了差错;社会安定,全在于这常规惯例的实施十分周详。所以,政治原则中那些被一般人看作为好的东西,如果符合这常规惯例,就可以依从;如果偏离了这常规惯例,就不可以实行;如果违反了这常规惯例,就会造成极大的迷惑。在中跋涉的人用标志来表明度,如果这标志不明确,就会使人陷淹死;治理民众的君主用标准来表明政治原则,如果这标准不明确,就会造成混。礼制就是治理民众的标准。违反了礼制,就是昏暗的社会;昏暗的社会,就会大。所以,政治原则没有照不亮的地方,它对外对内都有不同的标准,对隐蔽之事或显之事都有永久不变的规定,那么民众的陷阱就可以除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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