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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一章(3/10)

我心里难过死了!”

小金铃儿实在是无法相信:“您今儿是第一次杀人。”

“是的,第一次亲手杀死了两个活生生的人,虽然我杀死的人不止两个,十三太保的死,几乎每一条命我都有份,但是看看人家下手跟自己下手倒底是不同的,对杀死这些人我并不后悔,也不内咎,因为他们都不是善类,早就该死,而且不杀死他们,我们自己就会被他们杀死,这是必须的自卫自救的行动,但是真要我自己动手,我仍然到不是滋味儿,这一你可比我,八婶儿更是了不起,我们三个人今儿都是第一次杀人,八婶儿一气杀了三个,一都不在乎,你虽然没有完完整整地杀过一个,可是你却稳得很,你们都比我。”

“少爷!我实在难以相信,您会为此到害怕…”

“不,不是害怕,是恶心,见到一个活生生的人倒下去,我都到不自在,更别说是由我自己动手了,那一阵我站得远远的,抬向天,装着在想心事,实际上却是在努力设法平定我的不自在,那时候我的脸一定白的难看无比,稍稍开开,我会真呕来!”

“可是您在把尸抬回来时,显得那么自然,在决斗的时候,显得那么从容冷静,那么老练!”

祁连山叹了气:“金铃儿,我必须如此,才能让大家定信心,对我有了信心,才不至于慌了手脚,我们这同行七个人,虽然没什么上下低之分,但是毫无疑问的,我的行动举止,对大家的影响最大,我要是也慌慌张张,大伙儿就会跟着,那今儿的结果就不会这么安稳太平了,多少会受儿损失,所以两军作战,主将很少亲自参与战斗,但是论功却主将居先,因为他是军心之所系…”

小金铃儿没开,祁连山又叹了气:“我知这话很难叫人相信,但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,我告诉给你听,是要你了解一下我这个人,以后多帮着我支撑着!”

小金铃儿惑然地:“少爷!您不该找我的,该去找银姊,她比我稳得多了,我是最差劲儿的一个!”

“不错,她比你撑得住,但是我不能找她去帮忙,她之所以稳,是基于对我的信心,认为我比她,全心信赖我,才能表现,如果她知我这些弱的地方,当然不会看不起我,可是她的本事虽然不错,却不是个能够自主的人,必须要有个人让她依靠着,从前她依靠她的姊姊…”

“少爷!这句话我不信,她恨死了她的那个姊姊。”

祁连山又笑了,笑得更为好看,小金铃儿看得痴了。“愤恨,畏惧,尊敬都是一倚赖的情,因为这情一定要有对象,否则就会旁徨无主了,她原先是仇视,畏惧她的姊姊,现在则是尊敬我,这证明了她的心必须有一个倚赖的地方可以寄托、否则她就无以自主了!”

“少爷,我听不懂您的话!”

“唉!这实在很难,总之,她是个自己站不起来的人,她跟小娥都厌恶了黑生活,也很反对苗金的冷酷无情,所以她们才离开大寨,跑到刘家寨去,可是她们却不敢自己离开,她们曾经想托范五,可是范五也没有那份勇气与决心,一直拖了下来,直等到我去到刘家寨!”

这中间的经过小金铃是完全知的,-她只知事实,却没有探究过内情,直到祁连山分析了之后,小金铃儿越听越觉得有理,不禁轻吁了一气:“少爷,还是您读过书的人有见识,对事情看得,换了我,就是打破我的脑袋,也不会想到这些地方去,银姊那么一个有主见的人,居然会有着这么一付。”

祁连山笑了一笑:“人的弱,不是从表面上看得来的,而且每个人都有弱的一面,只是有些人知自己,有些人不知而已,以我来说,你再也没想到我的本只会因为杀了人而到恐惧害怕吧!所以我要你帮助…”

“少…少爷,我要怎么才能帮助您呢?”

祁连山轻叹了一声:“我也不知,我想我有那个病,最好是不要再杀人,可是我,在这个环境中,那似乎是无法避免的,所以我必须撑下去,我把这些告诉你,只希望你能为我掩饰一下,别让人家知我心中的恐惧,帮助我平复一下我的情绪,现在我已经好得多了,如果你能为我泡壶茶,我想就会整个平静下来。”

“只要我这些就行了?”

“是的,我并不要你帮我杀人。因为我知对于杀人,你跟我一样的恐惧。因此,也只有你了解到这份恐惧…”

小金铃儿也不知自己是否真的会为杀人而到恐惧,但此刻她就算不是,也不会否认的,所以她跑了回去,开始打涤壶,在火上煮煮茶的时候,脸上充满了光-,神情上显得自信而骄傲,因为她到自己的重要,尤其是她能够对祁连山能提供如此重要的帮助,使她把先前的自卑、空虚与冷漠,抛得一二净。

看着她突然的改变,每个人都到奇怪,刘老好望着她捧着茶去端给祁连山的背影是那么的轻盈,却又那样地自信与满足,不禁讶然:“这丫是怎么了?”

“没有什么,是少爷,他有一力量,能使得每一个人振奋起来,到信赖舆安全,这是一天生的气概,绝不是因为他的武功,智慧以及地位所能产生的!”

回答的是苗银,她望着接过茶去慢慢啜饮的祁连山,那么安祥,那么洒脱,那么令人心弦震撼,因而发了由衷的赞佩,她只是叙述了自己的觉,却在每个人心中引起了共鸣,的确,祁连山是有那力量的,那超凡的,不可思议的影响力。

虽然祁连山说过,他不要英雄,可是大家都到在这草原上,一个真正的伟大的英雄产生了。

这在他们大漠的第三天后,他们对于这一位新的英雄的那神奇的召力量,有了更验!

了沙漠后,有时无法维持日间休息,夜间行的作息日程了,因为一连两天,他们在大漠上所遇到的都是有云的天气,的云层遮住了光,固然使他们免于日炙之苦,可是在晚间星月无光,大地一片黑暗,也无法再认路赶路了,好在日间还赶了一程,晚上脆扎营歇下了。

没有了太,沙漠在夜间应该是凉意如的,可是不然,不但闷,而且还燥得令人发慌。

连牲也都显得焦躁不安,祁连山的那的黑茉莉一个劲儿的掀鼻,发低嘶,连连用蹄敲击着地面,其他的儿则不住地悲嘶,似乎将有什么灾要降临似的,睡在帐篷里的几个女的都闷得受不了了,一个个全跑了来,外面也是照样的闷,而且伸手不见五指,简直像堕了黑暗地狱中似的。

大伙儿围着一盏灯,这还是祁连山带来的,嘶的声音充满着悲哀与惊惶,祁连山忍不住问:“范老五你是在大漠上响导的,可知这是怎么回事儿呢?”

范五用手敲着脑袋,苦着脸:“少爷,您可把我给问住了,我们范家从祖上三代开始走沙漠的,都没遇上这事儿,这个天气闷得邪门儿,天上有云,照理该下雨才是,可是灰云结得厚厚的,就是没有雨意,尤其到了晚间还不散的事儿,我可是一回遇见!”

群又起了一阵动,接着群哀嘶,竟像是哭的声音,李光祖跺着脚:“狗夜哭,狼夜号,都是平常事儿,但群夜嘶,可是新鲜事儿,这批畜牲究竟要什么?”

他一面说,一面用沾了巾从脸上脖抹,不是抹汗,因为每个人的汗都似乎烘了,只是用肤,以避免燥的裂痛,祁连山:“恐怕也是渴得难受吧,连我们人都受不了,更别说它们了!光祖!你还是去喂喂它们吧,畜牲们不会说话,怪可怜的!”

“少爷,这已经是第四次喂它们喝了,这些畜牲们来就像是把河带走似的,可一儿都不心痛?”

范五却:“少爷!刚才我检视一下存,只剩五了,咱们可得留着儿,不能再了?”

刘老好一怔:“怎么只剩这么儿了,昨儿我们动的时候,在不是还带足的吗?我估计着连人带牲都够四五天的,从这儿下去,最近的源也有两百来里,不好得走上两天的,这,只够给人喝的!”

“可不是,所以我才要节制一,要是源只有两百来里,那倒还好,加劲儿一天准走到!”

“没错儿,范五爷,大漠上是你走得多,可是这条路我却比你熟,因为从小我就走惯的,每年一趟,直向北走,到人石下,有源!”

“人石我从远望过,没经过,那儿会有吗?据我所知,那儿周围十里寸草不生,而且都是一脚踏上去能陷半尺的细沙,有些地方还有不载人的沙,沙漠行客都把那儿当作鬼域,怎么会有源?”

刘老好笑了一笑:“源是有的,就在人中,一个涧,爬去有十丈源就在十丈的地下,有脸盆那么大的一个,还得用五六丈长的绳吊着桶下去吊上来,又清又凉,更绝的是那个似乎没底儿似的,永远也取不尽!”

“这可实在是奇闻了,我活了这么大,还没听过人石下面有源,葫芦娘,看来我这个向导得让你才对!”

“范五爷客气了,这是玛尔乞米族的一个秘密,只有族里的几个人知,我跟玛尔莎女汗是同父异母姊妹,而且要经常来往这条路,所以才有幸知这个秘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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