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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一章(5/10)

胎,也有人收了来作为鞋底,但并不是一品,只有一些黄包车夫用来穿几个孔,穿上带作为草鞋,祁连山到这玩意儿很扎实,经穿耐磨,而且又不像匠那样沉重不顺脚,他是为了好玩,才用车胎底,定制了一双小靴,穿起来很舒服,这次,他就上了这双靴,为的是轻便,想不到在这情形下,科学的制品毕竟证明了它超越自然的优异!

下得更大、更密,对那些过度透支力的人而言,却没有太多的刺激,由于雨的浸蚀,使他们被汗浸透的到很舒服,睡得也更香甜了。

祁连山摇摇,自言自语地:“这样可不行,每个人都虚脱了力,叫雨一浸,非生病不可,得想法给他们遮遮雨才行,可是怎么个遮法呢?”

原先带着的帐篷、油布由于匹的失散而抛弃了,连黑茉莉的背上都没有携带不必要的装备,鞍没卸掉,是为了给它遮住背上的砂石碰击,里面没有什么东西了。

而那些人,也只有每个人一块厚毡,零抛在畔,这时也都浸透了雨,祁连山不由得傻了儿!

但黑茉莉似乎听懂了他的话,昂着轻嘶,不住地用嘴指着一个方向,祁连山顺着它指的方向看去,不禁为之一振,那儿在一片稀疏的白杨树林,林中居然还有一所圆木屋,完全是用一段段的圆木盖成的,看样还颇大的。祁连山不知屋真是否住得有人,但是在这情形下,即使有人,想也不会拒绝他们前去避雨的。

但是祁连山的判断屋中有人的可能不大,因为他们倒地休息的时间已经有一阵了,如果屋中住有人,相距不过四五十丈,应该发现她们了,也应该有人过来问讯了,因此他兴奋地拍拍黑茉莉:“黑妞儿,你真好,居然逛过一圈,把附近的地形都认清楚了,只是还得帮个忙,替我把他们搬里去,叫醒她们恐怕是不容易!”

黑茉莉,于是祁连山起走动了几步,这才到脚底有疼,弯也酸酸的,想来那靴里面的脚板心,多少也磨起了不少的泡,经过那样一场搏命似的长时间急跑后,谁也不可能保持完整的。

在黑茉莉的协助下,祁连山一趟就把那些人都搬了屋,因为范五与李光租在摇动中醒了过来,自己能扶着黑茉莉的鞍举步了。男人的力毕竟是比女人们充沛一,恢复得也快一

推开屋的木门,祁连山到很惊奇,因为这屋里确是有人住的,只是屋主人似乎离开了好几天了。

分为两间卧室,其中的一间显然是女的,因为木的桌上放着一把梳的梳,几绾发的木簪以及半块镜,还有几件布的衣服,浆洗得很净,另一间则散地堆着兽、手制的弓箭、药材以及人骨等稀奇古怪的东西,家俱都是手制的,显得很糙,但是很实用,可以看见这个的人,虽没有工匠的手艺,但却有一付很聪明的脑,尤其是一些木制的弓,兽骨磨的箭镞,别匠心,绝非制滥造,可以见到这个主人是个练过武的大行家,因为祁连山试了一下那把弓,劲很足,若非有相当手是拉不开这把弓的,再者那些箭有的、有的细、有长有短,但是都合那把弓,长箭大镞走兽,细矢取飞鸟,在一把弓上用几不同的箭,那还真要工夫。

祁连山无法知屋主人是谁,但知是一男一女,而且都不是草原上的牧民,因为他们还保持着汉人的生活方式,男的可能是汉人,女的那个却使祁连山到很困扰,那是由桌上的另一些细小事引起的。

一方石制的砚台,一块半残的黑墨,这是写字用的文,不足为奇,奇怪的是那只笔,不是中国人的笔,而是一支在一个小兽骨中的羽

片呈褐黄,是大漠中尸的秃鹰翅上下来的,用刀削掉一截羽,成为一支蘸笔。

这是西方人所用的文,绝不是为了将就材料,因为盘中还搁着两支笔,可见这支羽笔完全是为了作书人的习惯而制的,而这是西方人的习惯!再者那柄木梳上还留着几金黄发,这也是西方人特有的!

祁连山把几个女的在屋里放好,外面仍是大雨旁沱,他却拿着羽笔在把玩,到很奇怪,范五一跷一拐地过来,看他在把玩那支羽笔,忍不住问:“祁少爷,您在看什么,这是什么玩意儿?”

祁连山:“这支笔,看来好像是西方人所用的,莫非住在这屋里的女是个西方人,这儿怎么会有洋人呢?”

范五却毫不为奇地:“那没什么,草原上的萨克人就跟老很像,黄绿珠儿,鹰钩鼻,而且听说老国内在闹什么革命,他们的皇帝叫什么沙皇垮了台,许多老都逃到咱们中国来!”

祁连山笑:“是的,俄国去年革命,把沙皇尼古拉的王朝推翻了,帝俄的贵族纷纷逃命,亡到中国的很多,在上海我也看过不少白俄,这个女的…”

“少爷,您也没瞧见人,怎么知是个女人,倒是这屋真的几个堂客,您得想法把她们的衣服脱下来,拿去烤烤,我跟李光祖在后面找到间厨房,已经生起火了,这衣服会招凉的!”

这倒是件必须立即就的事,祁连山搓着手:“这不太方便吧,等她们自己醒过来…”

范五笑:“少爷!等她们自己醒来不定是什么时候呢,这么大的雨淋在上,您把她们横在背上搬过来,她们都没醒,可见那一躺累的,不过也真够人受的,我曾经拉了一队骆驼走沙漠,连走了两天两夜,也没这么累,这会儿是勉撑的,李光租生上了火就又躺下了,您就快儿吧,您这衣服也得换换!”

他又撑着退走了,祁连山等了一会儿,觉得不能再拖了,摸摸贺小娥跟小金铃儿的,已经在发,而屋里却凉得沁人,只好动手把她们的衣都脱了下来,把人抱上铺着狼的木榻上,找了几张熊为她们盖好。

当他开始为苗银脱衣服的时候,她的睛居然张了开来,脸上现了一个激的微笑:

“谢谢您,少爷!”

“银!你醒了,那就好了!”

“少爷!您把我抱来的时候,我就醒了,可是全的骨就跟散了似的,连睁开的劲儿都没有,更别说是动了,不过没关系,再休息一下就行了!”

“那怎么行呢,这屋里已经够冷的,衣服冰在上最容易生病,你别动,我来帮你脱就是了。”

苗银只能激地望着他,祁连山为她除去了衣,还为她,可是苗银不断地颤抖着,牙齿也格格地响个不停,祁连山一惊:“银!你怎么了?”

“冷!我好冷,就好像在冰窖里似的!”

她的中在叫着冷,可是上却在发,这比没有知觉还要严重,祁连山知她是真病了,连忙把她抱上榻去为她盖好了:“你躺着,我去给你找汤来!”

来到后面的厨房,才发现那儿不但有石块砌起的炉灶,灶上还吊着一大铁锅,锅里居然煮着麦粥,李光祖在火灶旁边,只脱了淋淋的外衣,却又睡下了。

范五半坐着,一面把劈好的柴丢火里,一面:“少爷,还真巧,锅里的麦粥是现成的,虽然不知煮了几天了,但是还没发酸,我又加了半锅,一会儿就了,大伙儿都上两碗,这次真是死里逃生,我走了半辈沙漠,也没遇上这凶险,多亏您的见识广!”

祁连山叹了气:“我也是瞎蒙上了,虽然在书上看过风的情形,可也拿不准那个方法一定能逃生,范老哥,你知这儿是到了那里了?”

“祁少爷,那一阵埋着急奔,我既不知跑了多远,也不知上了那儿,不过我敢说至少也有两百里,因为我们遇风的地方我还记得,两百里内,没有湖泊,没有源,也没有绿洲,至于这是什么地方,我可说不上,我没到过,也想不起那儿有这么一块地方!”

祁连山只有摇摇,劫后余生,能保住命已经不容易了,再能找到这么一个避雨的木屋,在沙漠中,简直是不可思议的奇迹,那些问题都无关要了。

厨房里有几个木条绑成的架,那是屋主用来捆兽的,杀死的兽类剥下了,必须撑开晒才能保存,祁连山把衣服架在上面,放在灶旁烘,在屋角,他又打到了几个瓦罐,而罐里居然是很烈的烈酒,不知泡着什么草药,除了酒气之外,还有一药味!

范五却闻着,睛里发了光:“少爷!这是乌风酒,这屋里住的一定是草药郎中,才有这玩意儿!”

“范老哥,你能认它不会错吗?”

“错不了,是用沙漠上特产的乌风草泡的,是了不起的宝贝呢,驱风寒,解毒,几乎能治百病,连毒蛇咬了都能解,破伤病,外抹内服,百应百验,因为这草太少了,草原上的人都拿来当活命的宝贝,他们没有大夫,也没抓药,小灾小痛咬牙挨着,大病大痛才用这个…”

他挣扎着起来,用个木杓,自己喝了一杓,才长长的吐气:“没错,这会儿我肚里像烧起了一把火,上两大,再躺上两个时辰,立刻新鲜活的了!少爷,您也来上一就知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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