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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一章(6/10)

!”

刘老好已经醒了,微弱地:“丫,你知激就好,乖乖地坐着让少爷替你把另一只脚好了,然后你再来帮我们的忙,要不是少爷拉着你,在风里你就起不来了,你的情形比我们好得多,你知为什么,那是少爷在后来一直托着你,才拾回你这条命来的!”

小金铃儿怔然:“我是模模糊糊地有个印象,可记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儿了,娘,我倒下来过!”

“不错!我在你前面,看见你倒下去的,可就是无法回去把你拉起来,那风太了,刮得我简直无法向后挪一步,再说那时候我也差不多了,差一我想割断绳,把咱们娘儿俩都落下,免得拖累了前面的人,可是一想少爷还在最后呢,我要是一割绳,连他也落下了,只有,往前拖着你,那知拖了几步,少爷已经上来把你托了起来,就这么一直托着你熬过来了。”

小金铃儿万分:“少爷,谢谢您。”

祁连山笑了笑:“别客气,患难相助,本就是应该的,何况还是我把你们拖来的,要不是为了陪我,你们在刘家寨耽得好好的,那儿会受这个罪,再往远说,要不是为了天风牧场,你跟八婶儿更不必落在沙漠上受罪,算起来是我欠你们的更多。”

小金铃儿:“少爷!别这么说,我们在刘家寨是为了龙叔的请求,那跟您没关系。”

祁连山:“龙叔也是为了天风牧场!”

刘老好:“少爷,别算这本帐了,天风牧场,龙八也有份儿,我既是龙八的人,这丫既受龙八救命之恩,又算是我的女儿,因此我们说是为了自己也说得过,这本搅不清的烂帐实在没什么算,您拿的真是乌风酒吗?”

祁连山伸木杓:“范五说是的,我也不知。”

刘老好闻了一闻:“没错!而且还是最好的一,我说怎么会全呼呼的,酸痛、疲劳一下都像是卸掉了似的,这倒真是大漠上活命的宝贝,有了这半坛酒,我们绝对都死不了,而且也不会残废了!”

祁连山已经见识过这药酒的惊异,倒是不再怀疑了,可是他对刘老好乐观的态度,却又不敢过份相信,迟疑地:“八婶儿,范老哥说,他跟光祖的情形却不大乐观…”

刘老好居然笑了起来:“他自称是老沙漠,不过是在沙漠里多走了几趟而已,还会比我更清楚,你别忘了,我是生是玛尔乞米,有一半儿算是草原上的人,我还会比他差,对了,刚才我好像听说他发现了好几坛!”

“是的!在厨房的屋角里,有几这样的坛,都是密封着的,我只打开了一坛给每个人下了两,又用来给大家抹在上,用掉了半坛,剩下的我用个杓倒了一半来!”

“少爷,你看过坛里,是不是还泡着药草!”

“是的,好像是个小莲蓬似的,坛里浸了有四五之多,金黄颜,每上面有着七颗白白的小果,大概有黄豆那么大,气味得很,像是芥末加上了艾叶烧着时的味,冲得人要掉泪!”

刘老好兴奋得坐了起来:“难怪金铃儿这鬼丫痛得像杀猪的吼了,那已经是药量太重了,也难怪范五他们用来效果不着了,敢情他看见数量太多,用来不心疼,居然像一般三星五星的用法,拿来把脚泡在里面,幸好是大家亏虚得厉害,否则不但糟塌了宝贝,还能把人给治死了呢,快去告诉他,别再泡了,烧锅温,把洗过的脚赶淋上一下,冲洗一,否则不把脚烂掉才怪,他真是蒙古大夫,七星莲蓬也能这样用的?”

“八婶儿,这药草叫七星莲?”

“不!一般叫它乌风草没错,那是我们的土话,为什么这么称呼就不知了,这草生长在大漠上,不但数量很少,而且极难繁植,一株母株要三年才能结实,结来的果壳内有三颗,超过五年的就有五颗,如果要等它结实到七颗,至少也得十年以上,在沙漠里,一株草要想活过十年,简直是不可能的…”

“如果发现了母草,勤加保护,不去伤害它就行了。”

刘老好叹了气:“少爷,谈何容易,这草是生长在最的地方,却又不能见日光,一晒就死了,一死就灵气全,初生的草叶是黑的,渐老渐黄,颜渐淡,如果能活到五十年以上,莲结九实,通全白,那就是所说的雪莲,不过也只是说说而已,从来也没人见过,能够找到三颗、五颗的,已经是宝贝了,得宝到七颗,简直是无价之宝,一个地方如果长了一株母草,百丈之内,寸草不生,天地的灵气全被它收去了。”

祁连山愕然:“那有这么神奇的?”

刘老好:“我也只是听老一辈的巫医说说而已,他们懂得采摘的方法,穷荒,一去经年,有时采得几株回来,有时空手而回,我见过一株五星的,至于它们真正的情形,没一个巫医肯说,这是他们世代祖传的秘密…”

祁连山:“这有什么秘密可言呢?”

刘老好叹:“草原上的回是信奉回教的,他们只有一位阿拉大神,较为简明,还有一份信奉喇嘛教,虽是佛教的分支,却已经复杂多了,不过这都还算是正统的宗教,不会太讲究迷信,有一些小族信奉的神明就千奇百怪,像玛尔乞米就是拜天蝎大神,那多半是巫师们来的玩意,为了使族人畏信,他们也必须有一些神迹,像这乌风草就是其中之一,由于这草的效用神奇,可治百病,自然被人视为珍宝,他们就假说这是于神赐,对采药的地就视为秘密,除了巫师之外,谁都找不到。”

“可是这个地方却一下发现了这么多。”

“是的,这是很不容易的事,刚才我在窗里也向外面张了一张,觉得很奇怪,据我所知,大漠上就没有这一块地方,大漠上草是活命的源,此地有湖、有草,还有树林,应该是大家争着要住的地方,也应该是个人人都知的地方,可是居然没人知,可见一定是在极为隐密的所在,少爷,这屋像是有人居住的!”

“是的,不过我们来的时候却没有人,而且好像离开了有三五天了,屋里好像住的是一男一女。”

刘老好:“那暂时不去它了,屋主人把这些珍贵的药酒留下,一定是为了什么事暂时离开了,还会回来的,如果等他们回来,发现我们动用了他们的东西…”

祁连山:“为了救命,也说不得了,给钱好了!”

刘老好笑了一下:“少爷,钱在别是万能的,唯独到了草原上,恐怕不当回事儿,有许多族都是以,从来也不用钱的,再说这珍贵的药是无价之宝,您要给多少钱才能买下呢,所以您还是去关照范五一声,叫他别糟塌了,何况良药救命,适量就行,用多了也是糟塌,一个馍就能使人不饿死,十个,反而会把人撑死的!”

祁连山想想也是理,但又:“那你们的脚…”

刘老好:“我们又吃又抹,已经好得多了,脚底的破是小事,只要用药酒轻轻地沾着一遍就行了,金铃儿能知疼,那就是不妨事了,您替她另外一只脚也调理一下,我们都可以自己来!”

小金铃儿有忸怩地:“我…也能自己来的!”

刘老好笑:“算了吧,刚才你一八丈,就差没把屋给掀了,真不知你那来的劲儿,我们可没办法得住你,还是辛苦少爷一下吧,最好你自己也忍着儿!”

小金铃儿不好意思地低下了。祁连山:“那你就坐着别动,我知会很疼,但是你只要心里不想着疼,就会好得多,或者你别把这当作是你的脚!”

他蹲下,轻柔地抬起另一只脚,用布沾了药酒,小心翼翼地为她洗濯着,小金铃儿这次总算是忍住了,尽牙齿咬得格格直响,却没有再哼一声。

祁连山替她把脚底的浮沙都掉了,然后笑笑:“你看!世上没有忍不住的痛苦的,只要能咬牙关,也就撑过去了,我的包里还有两瓶云南白药,我去拿来洒上一,用块布包上,三两天就会长了!”

他把各人烤的衣服,从门捧了来,又到厨房里指范五有关药酒的用法,然后又去提

里里外外,就靠他一个人忙,好不容易忙舒齐了,他实在也累了,随便找个地方一倒,就呼呼地睡着了。

这一次他是真累,而且又放开了心,一睡下去,居然人事不知,一直到他被一阵冰凉的凉意激醒了过来,才睁开睛,忽然听见一个冰冷的声音:“不许动,动就打死你!”

那是个陌生的声音,而且还有一样冰冷的东西抵了他的额角,他移目望去,首先是一支乌黑的枪,那是苗银枪,但是这枝枪却握在一只雪白的手中。

顺着这只手看上去,他看见了一个金发、碧鼻梁的西方女郎,袒着双臂,穿了一件羊的坎肩,雪白的膛也有一半挤在外面,然后是一双修长、圆而洁白的,羊坎肩垂下,遮住了三分之一的大,小的,只有脚上穿着的靴可及踝,用羊系住,一个很的女郎,充满了野

她说的是汉语,虽然有,但是却有一天赋的尊贵气质,就像是一个女王在喝叱着她的隶,对这突然而来的女郎,祁连山虽然到意外,却并不突然。

因为他早就判断到屋中的主人有一个是西方的女,只是没想到会在此时此地,这情形下晤面而已。

祁连山耸耸肩,看看她手中的枪,然后笑了:“小,这是你的屋吧,很抱歉没有得到你的充许就闯来!不过请你原谅,我们是不得已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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