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
“哈！对了，你还是叫我加洛琳好了，我不是小，现在也不是什么郡主，还是叫我的名字最好，老薛也叫我加洛琳，只是他没有你叫得好听，有时我真怕听他叫我！”

话又要扯远了，祁连山忙又拉回来：“加洛琳，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，我问的是那个跟老薛一起谈话的人！”

加洛琳的脸上浮起了一阵厌恶之：“那是个混帐的男人，这一次他们又在谈话，我偷偷装睡，他趁老薛不在的时候，就扑到我的上，摸我的膛，我不敢挣扎，我怕老薛知我没睡着，偷听他们的谈话，会杀了我，只好勉忍着，可是那个家伙又站起来脱他自己的衣服，幸好老薛来了，重重地打了他一，而且还大声地骂他说：满天云，你敢对她无礼我就杀了你”

“什么？那个人是满天云？”

祁连山差没起来，加洛琳也吃了一惊：“怎么？你认识这个人，认识那个坏？”

“我！我不认识这个人，但是我知他是个大坏，他是沙漠中的盗，而且是我的仇人，他杀死了我的父亲跟母亲，我就是来找他报仇的！”

“真的吗？那太好了，我一定会帮助你，因为我也讨厌这个人，因为他将来要我的丈夫！”

祁连山又是一震：“什么？他将来要你的丈夫？”

“是的，那是他对老薛说的，就是前两天，他被老薛打了一后，两个人就打了起来，抱成一团，我听见那个家伙说老薛，你这是什么？这妞儿迟早是我的妻，那是你自己答应的，我先碰碰她有什么关系！”

“然后老薛说：话是不错！我答应过，可是你要先实行诺言，把玛尔乞米拿下来，使她成为玛尔乞米的女王后，她才是你的妻，现在你不许碰她一下！”

祁连山差又要起来，想不到事情会这么巧，挤到一堆来了，可是他忍住了，现在不能急，先得把这个老薛跟满天云之间的关系跟他们行的谋清楚，因此他耐着，装作平静地问：“他们又说了些什么？”

“我要想想看对了，那个满天云说玛尔乞米尚在掌握中，随时都可以拿到手，只是顾虑着天天什么的我可忘记了，好像是一个人名！”

“天行空祁云程！”祁连山忍不住提醒了她。

“不错，就是这个名字，唉！你怎么知的？”

“天行空祁云程是我的父亲，最近被人害死了！”

“喔！是的，满天云也这么说，他说我最近好不容易把那个家伙解决了，而且还栽在玛尔乞米汗的上，他的弟兄们看见了行凶的凶跟留下的证，一定会去找她们报仇，我再发动那些巫师里应外合，消灭那些拥王派…就在这时候，老薛又说话了！”

“老薛说些什么？你还记得吗？我想你一定记得的！”

虽然很急于知下文，但是祁连山也知这是不能的，只听过一次的谈话，印象不会太刻，得太急，反而会忘了，而他却要知他们全的说话，一细小的地方都不遗漏，因为那可能是很重要的关键，因此他耐心慢慢诱导着。果然加洛琳笑了起来：“我当然记得。

我整天住在这个地方，跟老薛在一起，他又很少开，我都憋死了，所以我听过的话，很少会忘记的，老薛说满天云，你要清楚，那些巫师听我的，听他们复仇女神的，没有我，没有加洛琳，她们绝不会听你的指使！”

“我知，我并不要跟你争这些巫师，把玛尔乞米汗推倒后，让那些巫师拥护加浴琳女王！”

“她不仅是玛尔乞米的女王，更将是天山的女王，我已经收服了十七个族的巫师，成为我最忠心的属了，将来我可以在天山建立一个王国。”

“哈哈！老薛，加洛琳什么都不懂，恐怕还是你在背后太上皇吧！”

“当然，没有我的帮助，她本统治不了那些人，可是你别打鬼主意，在征服玛尔乞米后，你可以娶她为妻，然后你就拿了金沙，因为这是她们的法律，只有王夫才能取用库中的金沙，若不是有这条鬼规矩，我才不会答应你娶加洛琳呢，你们实在不！”

“哈哈！老薛，你别以为我会喜这个洋妞儿，我满天云不是，我要女人，伸手一把抓，要多少有多少…”

“这一他倒没有夸张，他对女人的确有一邪异的引力，很多女人被他沾上了，都是死心塌地的向着他。”

祁连山又忍不住嘴了，因为他想起了那个在沙漠上为满天云而死的母夜叉孙二娘

那个愠悍而又丑恶如怪，胖得像山似的女人，那样的一个女人，为了满天云，居然肯窝在刘家寨里着卖的贱业去暗娼。

征服像母夜叉那样的女人很难，赢得她的忠心更难，因为孙二娘并不缺少男人，不是的蛊惑，她是个孔武有力，手不凡的女匪，也不会少钱用，金钱对她而言，并不有太大的意义，更不是为了情，因为满天云一生中，难得偶而到她那儿一次，也从没表示过要跟她白首到老，没有向她作海誓山盟的保证，唯一可以打动孙二娘的或许是权，但以孙二娘在刘家寨所作的工作而言，这一也推翻了，那实在是个很不重要的工作，只合于没有野心的人才能安定下来的，所以在人世间所能成立的条件，没有一是合于那两个人之间的，但孙二娘对满天云所表现的忠心几乎是难以想像的，就像是一工蚁对它的蚁后的忠诚，那是一超乎自然的力量使然的。

除了孙二娘，还有苗金，孙二娘在嫉妒，认为苗金蛊惑了满天云，苗银则认为是她姊姊在利用满天云，以为她是个从不为男人动心的女人，恐怕都错了。

祁连山对苗金全无认识，只是从别人的中所说的一些事迹上去了解，他直觉上已经认为不可能，一个像满天云那样的男人，绝不会为情而迷失自己，或许是满天云征服了苗金，倒还说得过去。

所以祁连山不由自主地又冒了那一句，使得加洛琳又停上了叙述，诧异地望着他，祁连山笑笑：“对不起，我又多嘴了，你再往下说吧，老薛对满天云又怎么样？”

“老薛冷笑了一声说满天云，我知你有邪恶的本事，能使得女人全心向着你，但是你在加洛琳上行不通，我防到了你这一招，不让她懂太多的事，除了我之外，她不会听第二个男人的话。”

“那是从前，她还是个小孩，现在她长大了，已经是个十足的女人，你的控制力就不够了！”

“笑话，我跟她生活在一起，一直在注意她的一切，使她忘记自己是个女人，也使她摒弃了一切的情…”

“可能吗？老薛，别人我不敢说，对你，我可是清楚得很，你当年是个怎么样的人，你虽然在外表上是个走方郎中，但实际上，你却是靠着你的医术，登堂人室，专门诱拐人家的大闺女、小媳妇，三十年前，在川西秦中，宁夏云贵，提起你面郎中薛大奎，几乎是无人不知，无人不晓，不知有多少父亲、丈夫恨得想活活地剐了你，有好几次你已经被人逮着了，但是那些受你蛊惑的女人却又冒死偷偷地放了你，最后你实在混不下去了，才逃到了外国，想不到在罗刹混了一阵，你居然成了圣人了！”

“满天云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？”

“没什么，我只是不相信你对这个洋妞儿不动心，所以我要试一试，看她究竟是不是一个原封货儿！”

“可以，但是你不准趁她昏迷的时候来占便宜，等她清醒后，我给你一个机会，让你们在一起，你不妨施展一下你的本事，甚至于用的都可以，看你有没有办法近她的，不过我把话先说在前面，如果你给她了一刀，或者是一脚踢了你的命，可别怨我没告诉过你！”

满天云显然是没想到对方会答应他这个条件，倒是不敢轻试了，顿了一顿后才：“老薛，你自己真的没沾过！”

“当然，我何必骗你，你对女人也不是没见过，有没有开过荤的，你总能分得来。”

“看来倒是个清货，老薛，看看这么个活生香的大人，你怎么能忍得住的！”

“那是现在她多少还披着东西，平时我们在一起相生活，同住在一所屋里，她时常一衣服都不穿，我照样也漠然视之，无动于衷！”

“这我就真佩服你了，你是怎么熬过来的。”

“很简单，当六年前她刚开始发育得像个少女时，我就设法药吃下去，使我成为一个圣人了。”

“你倒是忍得下心，这是为什么？”

“因为我要她成为一个复仇女人，成为那些巫师们心目中真正的神，他们的睛很厉害，尤其是辨别女，更是准得很，那怕只破过一次，他们也能看得来，而且他们的心目中，只有纯洁的女才是神的代表，为什么我要加洛琳每次都脱了衣服，才以女神的姿态现，就是要他们认明白，这是一个纯洁圣明的神！”

“佩服！佩服！老薛，你不后侮吗？”

“有什么好后悔的，我已经是近六十几岁的老人了，就算我能得到她，也不会有几年，如果开了她的灵窍，她就不会再那么听从我，尤其是在我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时候，她就会转向另一个男人了，只有一个办法，我才能永远地控制她，大半辈，我为了女人被人赶来赶去，几乎没有立足之地，我要建立一个完全属于我的王国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