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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彷徨的盔甲武士(5/10)

“咚、咚、咚”地在走廊上跺脚,抖掉脚上的雪。因为大家同时跺脚,发的声音实在不小,河野不得不开请大家注意一

关上通往外面的门后,河野转动门内门把上的纽,把门锁上。接着,他又关上理员室的拉门,一室内后,便快速地钻电被炉中,一副再也不想离开室内的样烈的安全也回来了。

“喂,再拍一张照片吧!”辻对小田切说。

“转换一下气氛吧!”

“对。而且,刚才拍的照片里没有你吧?把照相机放在那个架上,利用自动装置,一起拍一张吧!”河野也说。小田切也有那样的意愿,便同意了。

他把照相机放在凳上,先从镜的框框里,确认大家确实都已经在镜里了,然后才设定装置,也下了闪光灯的装置。不过小田切还是疏忽了一件事,他忘了设定快门的速度。

下钮,自动装置开始行了。即使是这个时候,小田切还下意识地看了一下窗外。外面没有人。小田切蹲在大家后面时,夜鸣石又哭了,夹杂在风声里的哭泣声音尾音拖得老长。大家下意识地张起来,脸上也呆住的表情。闪光灯亮了一下,照相机的快门键自动下降了。

就在这个时候,一个“砰!”的声音,让人的心脏几乎要停止动。那个声音的来源很近,好像是车相撞时所发来的声音,也像是什么东西力地撞击一号楼墙的声音。撞击般的声音再度传来,两次、三次。

室内的每一个人都不知不觉地站起来,大家面面相觑。很明显的,一定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了,但是在场的人谁也没有勇气跑到雪地里看。制造那样响的,如果是什么莽汉或杀人狂,那倒还好,万一是幽灵、鬼魂之类的东西,那就吓死人了。接着,大家不由自主地转,纷纷来到背后的窗前,挤在一起观看外面。他们想透过窗,了解外面的情形。小田切也从众人的背后,看着外面。

还是老样,风声不时呼号着,外面仍然一个人也没有。

开了窗上的锁,一鼓作气地打开窗,他的手握铁格窗上的铁条,额贴在铁格上,仔细地环视外面的情形。但是他没有看到什么不寻常的事,只觉到刺骨的寒冷。雪地上还是很平整,除了他们刚才踩踏过的痕迹外,看不有别的痕迹了。雪早就停了,但是附近的原始林仍然因为不时来的寒风,而发声响。

关上窗。刚才开窗的结果,让室内的温度降低了,所以大家都钻被炉桌里。那时,大家又都听到外面冷空气哆嗦,像女人在啜泣的声音了。那是拖着长长尾音的咻——咻——;夜鸣石发和先前不一样的哭泣声。大家以被炉桌为中心,几乎是地靠在一起发抖。

“刚才…是什么声音?”片冈说:“也是夜鸣石的声音吗?”

没有人回答片冈的问题,因为那是不用说也知的事。

屛息沉默了一阵之后,大家突然间又听到像女人惨叫的声音,这次的声音撼动了黑夜的空气。但是,这声音不是夜鸣石发来的,这是活生生的人类所发来的声音。片冈又开始发抖了。

“刚才那个声音也是夜鸣石的声音?”他又说。

“不,不一样吧!那个声音像真的女人的声音。”小田切说。

“可是,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声音呢?”辻发着抖,似地说。

“是像夜鸣石声音的女人声音吗?”

“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?”

“不清楚呀!”

“从外面来的吗?”

“是外面没有错吧!好像是原始林那边传来的。”

“要不要去看看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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