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心情怎么都好不起来。”

于又川疑惑地说：“你的朋友，他是谁？”

石楠说：“她叫林中飞。”

于又川禁不住有惊慌，吃惊：“林中飞，你怎么认识她的？不，我是说，过去怎么没听你说过这个人？”

石楠说：“她是我昨晚刚认识的，她救过我。”

于又川越发有疑惑不解地问：“她救过你？怎么救你的？你遇到了什么危险？”

石楠说：“昨天晚上，我一个人到孤独者酒吧去喝酒。你一定会问，我有什么想不开的，为什么要到那地方去？我顺便告诉你，也不是没有什么想不开的，女孩有个周期的坏病，有时候心里烦，就想一个人找个清净的地方解解闷。我在孤独者酒吧要了一瓶酒，一边听着音乐，一边喝了起来。不知不觉，喝得有偏了，有两个混混儿过来要拉我陪他们玩去，我不去，他们就拉。我就大叫了起来。这时，在另一个桌边单独坐着的一个女孩过来，三两下就把那两个混混儿打翻了。刚过了一会儿，他们又纠集了四五个小氓，有的还拿着刀，我想这个女孩真是把祸惹大了，急忙掏手机想打电话报警，没想到一个大胖要来夺我的手机，那女孩手疾快，手非同一般，连都未抬，就伸过手来，一把扯过那大胖的手，只一脚，就把他踢翻了。其他几个一看这女孩手不凡，一窝蜂地上来要擒我们俩。那女孩忽地一转，一个腾空鸳鸯霹雳，就像武打片中的女侠一样，一会儿就把那几个混混儿打趴下了，其中有个拿刀的还被她打得嘴里冒血。打完后，她还说了一句非常野的话，她说，老今天比谁都烦，你们要想逃命，就赶快溜走，要再惹怒了老，我一个个灭了你们。我从来还没有听过一个漂亮女孩说过这么鲁的话，可是，从她的中说来，我觉得特别洒脱，一儿都不嫌鲁。”

说到这里，石楠喝了一饮料，又接着说：“后来我俩聊到一起了，我始终认为她是一个便衣警察，结果她说她是个职业杀手，她是替人来杀另一个人。”

于又川有惊慌：“她是替谁来杀谁？”

石楠说：“她是来杀宋杰的。”

于又川急问：“她是替谁来杀宋杰的？”

石楠一看于又川有反常的样，心里不觉疑惑了一下，他为什么这么张呢？莫非他…她还是没有往里去想，就说：“她没有告诉我，她只说她来杀宋杰。”

于又川这才长长舒了一气：“我就像听说书的一样，听得太张了。来，喝慢慢讲。”说着，他将饮料递到了石楠的手中。

接着石楠又把林中飞怎么追杀宋杰，怎么坠落悬崖，宋杰救了她的过程讲了一遍。她把该省的都省去了。末了说：“没想到昨晚还活脱脱的一个人，今天却死了。看到她倒在血泊中的那个场面，我心里难受极了，人的生命，为什么这么脆弱，她还那么年轻，后面的路还很长，没想到说走就走了。”

于又川沉良久，才说：“死的死了，活着的人还要活着。想开一吧，她毕竟是一个职业杀手，她的过去有多复杂，她的上沾满了多少人的鲜血，你了解吗？你一都不了解，你与她仅仅是一面之，犯不着为她这么难过。奥斯特洛夫斯基在他的《钢铁是怎样炼成的》一书中，有一段至理名言，人们只记住了扉页上的那段话，却忽视了另一段话，那段话的意思是‘天灾人祸随时会发生，所以，要抓时间好好活吧’。石楠，我知你是一个心地善良，纯洁无瑕的女孩，但是，这个社会并不是像你想象的那样好，甚至，有时候还很可怕。”

石楠说：“是的，有时候我真的到很可怕，我既无法逃避，又不敢去面对，所以，我只能痛苦。”

于又川一怔，非常地说：“是不是遇到了令你难以抉择的事？石楠，你说吧，如果相信我，你就告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