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后来，随着年令的增长，人渐渐成熟，这认识又有了改变。那就是，外表漂亮的人中也有很多是好人，外表难看的人同样有很多是好人，结论就是，不应该用外表来衡量人！”

陶素素闹不清楚林荫的意思，只是用漂亮的大睛看着他。

林荫停了停又说下去：“可是，在上述认识形成的同时，我还形成另外一个认识，那就是，从一个人的外表，可以一定程度地透视他的内心。如果一个人的外表很，让人看上去产生好，那么，这个人极有可能是个好人。对了，我说的不准确，和漂亮不是完全的同义语，你可以不漂亮，可如果你心地真诚善良，自然会在外表显现来，这样，你就给人一，使人产生好…陶经理，你明白了吗？你长得漂亮，给人的觉也很好，你的歌声更为好，因此，使人产生好，产生信任的觉！”

陶素素脸忽的一下红了，并反常地现一腼腆的表情，尽只是一闪即逝，可仍然被林荫捕捉到了。陶素素真诚地谢的笑容，向林荫欠了一下，轻声说：“林局长，非常谢你，可是…对不起，我并不象你说的那么好…”林荫摇摇手：“你听我说下去。我曾经对人行过研究，我觉得，就大多数人来说，本确实是善的，只因为后天的遭遇，他们为了生存，渐渐改变了本，或者说把本隐藏起来，却以另外一面目现。尤其对女人来说更是如此…也许我有些偏颇，我总觉得，女人的内心往往比男人要好，她们心灵更加，更富有同情心和心，然而，由于她们往往于弱者的地位，很难把握自己的命运，受各外因左右，不得不去一些自己并不想的事情。”

陶素素听得了神，睛有忘情地盯着林荫。

林荫把话说得更近了：“陶经理，现在我不想着你说什么，你对我说的话是不是真的我也不想究，可我对你说的全是真心的话。我想，你对皇朝大酒楼的一些事情是完全了解的，或许，这些事是与你的本相抵的，或许，你有时也会产生一不安全…这么跟你说吧，我以一个公安局长的份负责地说，皇朝大酒楼虽然兴盛一时，可任何事都是盛极而衰，它最后的结局很难预料。我说过了，你很聪明，一定能想到这一，要居安思危呀，人如果不走正路，别看他今天作威作福，趾气扬，明天就可能是阶下囚，所以，人一定要把握好自己，你说是不是陶经理？”

面对林荫的询问，陶素素脸上现非常复杂的表情，嘴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，可言又止，最后只是轻轻一笑：“谢谢林局长的提醒，我会注意的！”

林荫笑了：“能注意就好…哎呀，你看我说了些什么呀？没办法，我可能有不尊重妇女了，可我总觉得女人是弱者，总想帮助她们，还不知能不能得到理解…这么说吧，陶经理，如果你以后真的有什么为难之事，尽可以来找我！”

林荫说完站了起来，对罗厚平说：“你们接着谈吧，我该走了，如果陶经理不想说，就不要勉了，先让她考虑考虑！”

林荫向外走去，陶素素急忙站起，送到门，又轻声说了句：“谢谢林局长！”

林荫回过，看了那双幽漂亮的睛一。

罗厚平送林荫走办公室，佩服地说：“林局长，你真行，那番话把我都有说动了，你看她，和刚才对待我一都不一样。我看，她没准儿会迷上你的！”

林荫笑了：“是吗？可惜，她虽然很漂亮，却不是我喜的那女人！”

说完这话他才想到，秀云还在办公室等着自己。

林荫在回办公室的路上，边走边敲开几个屋门查看一下情况。看来，世界上怕就怕“认真”二字。一旦公安机关动了真格的，再凶的恶势力也就下来。除了二军和陶素素，绝大多数嫖客赌徒和卖小都承认了问题，也都表示愿意接受罚，哪怕重一也可以，只求快放了他（她）们。当然，他们都说这是第一次，嫖客们还都央求办案民警替他们保密。一个办公室里，还有两个嫖客赌徒大骂皇朝大酒楼ד妈的，说什么在他们这儿保险，儿，公安局不敢来查，他妈个，公安局不敢查怎么把老抓来了…”林荫听了暗暗发笑。

上了三楼，见财务室的门也开着，灯光通亮，里边有很多人，就走去。见会计和现金员都来了，还有刑警、治安、经侦大队的内勤和这些单位的人，他们都在钱，有的，有收的。江波完钱回看到林荫，兴地报告说：“林局长，战果辉煌，皇朝大酒楼一家就收缴赌资五十八万二千三百元，照规定，每个赌徒据情况罚款一到五万元，共罚款二十一万七千三百元，嫖客和卖妇女个人罚款合计十二万三千元，几项合计九十二万二千六百元。这只是皇朝大酒楼的，其他场所还能罚上十万八万的，估计总数可以超过百万元。还有皇朝大酒楼的罚款没上来，如果都上来，那就更可观了…”

听着江波的话，林荫宽的同时也到遗憾和不安。理，这罚款的人中，有一些应该追究刑事责任。别的不说，每桌赌资就二三十万，肯定是职业赌徒，应该判刑，可有什么办法？公安机关没钱哪，为了正常运转，为了有钱破案办案，有的时候，就以罚代了。林荫知，这现象不仅发生在清，一些经费困难地方的公安机关也这么，否则无法维持正常工作。这情况不改变，怎么能杜绝以罚代呢？公安机关的形象怎么能不受损害呢？可是，这能完全怪罪公安机关吗？公安机关的难，谁能理解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