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增加了四弦吗?”
“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呢?因为这个弦只能拉,完全不能用手指,也不能使用调节音阶。”
“喔,是吗?”我现在才知。“我还以为,那是梧桐树的木所正统的琴…”
“是的,地板和琴一成形,是直接用一木刨来的。”
这样一来,我又想起了那天夜里与藤原两个人窝在龙馆后方小木屋中的犬坊育,令人觉得恶心。但不可思议的是,自从那件事之后,她的那张脸好像变得很有魅力。不过我当时并不是因为这样而对她兴趣,因为我听里说,她对琴非常了解,所以想要从她那里获得一些关于琴的知识。
“我听里提过,听说您很想了解琴。”
“啊?百日红的木也可以用来琴吗?”
“不,这是用百日红的木的。”
“我们就先从琴这个乐的定义来谈吧!请看一下这个箜篌。”说完后,她就将靠到我这里来,我吓了一。
“请。”她这样说,所以我就走到她的旁,也跪坐了下来。
“是的,是十三弦的特殊琴。”
“有二十三啊。”
“您想要了解些什么呢?”
“听说之前您在中演奏时,是用十七弦的琴…”我一面跟着她走,一面问。
“菱川小那天晚上弹的琴,应该不一样吧?”
说起来非常可笑,虽然我能力不足,但这或许可作为我在思考这个事件时的笔记。
“用手指弦是指…”
“这个琴上有二十三弦。”
“虽然那和这些琴是相同的类型…但,这些琴不是都被固定在地板上吗?”
“不,那也是特殊琴,和这些琴一样,这里都有弦,也是我们家之前琴的樽元师傅所的。”
“因为不能使用调节音阶,所以才会需要这么多弦。一弦只会发一个音阶的音,我们将这乐称之为‘琴’。但是,现在所有的琴字都写成了‘琴’这个字,是因为在常用汉字中,没有‘筝’这个字的缘故。其实,使用以一弦表现音阶低的乐,自古以来都称为‘筝’,和琴予以区分。所以,这个箜篌是‘琴’,而我常弹的应该叫‘筝’才对,琴和筝本来就是完全不同的乐。在《源氏语》中,就清楚的区分了‘琴’与‘筝’,书里好像有提到,大多数弹‘琴’的女比弹‘筝’的女更老派。”
回答了她之后,我才知我为什么会觉得怪怪的。因为,跟了她这么多年的下人死了,却完全看不她有受影响,还是和平常一样面带微笑的说话。是因为已经习惯了悲剧的发生,还是说,她还不知发生在守屋上的悲剧?也不是要她一直哭个不停,但她也太无动于衷了。
“那么,筝的弦有几呢?”
“关于琴的所有事情,因为,我连最基本的都不了解。”
“就像是吉他…”
证追加到大学笔记本上。另一方面,我又觉得就算我这样也没有用,因为御手洗本没有要帮我的意思,所以这只能当作是将来要版“龙卧亭事件”时的备忘录。
“这是百济琴吧?”我稍微提音量问。
“嗯,那张琴也和这些琴一样,是用松木的特殊琴,我们家以前的那位樽元先生,不喜十七弦的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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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是,听说菱川小在被杀的那天夜里,是用十三弦的琴弹奏哈的曲,是吗?”
“因为低音不够,特别是在演奏哈或是西洋音乐时,因为他们的音乐在低音分都是另外设计的,如果要演奏的话,就一定需要低音域的乐,需要十七弦的琴。”
“唔,是的。”我说,虽然我这样说,但我还是一直觉得怪怪的。
“不一样,那张琴并没有和地板相连,但那张琴本就好像是一圆木,是直接将圆木磨平,稍微形状,再在上面拉弦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这叫箜篌,是现在竖琴的前。”她说,这个我已经知了。
“唔,是吗?那琴应该要写成‘筝’,才是正确的罗?”
她那很有学养又很有妇德的样,还有她给人似乎很诚实的印象,使我的脑混。她和藤原之间违反妇德的行为,到底是怎么回事?前的她,真是那天夜里的那个女人吗?我很怀疑。
“那琴可以弹得声音吗?只用圆木的话,应该没有共鸣箱吧?”
“这是用梧桐树的吗?”我问。
“喔,好。”我便在走廊边缘摆好木屐,走上走廊。
“不,不可以。像那里的琴是用松木的,但其实松木也是不可以拿来琴的,只有梧桐树才可以。你要来吗?”
“嗯,可以弹得声音。樽元先生就是专门这琴的名人,所以即使不是梧桐树,也可以选到很适合的东西。梧桐树常用来制作衣橱或是木屐,一般人都觉得这是属于较轻的木材;但是,用来琴的梧桐树,却完全不是这样,他喜使用生长在寒带地区的梧桐树,而且还要是生长在
“十三,所以,这个造型特殊的琴也是成十三弦,这里请。”她突然以优雅的姿态站了起来,走到里面的地板,让我看那张造型奇特的琴。
“是的,但弦全都是的。”
我说完之后,育便笑着回答:“是的。”
“唔,是的。”她微笑着回答我。
“十七弦是到了近代,由城雄先生所制作的。”
“啊!”她发了声音,因为她发现有人在看她。然后她一面微笑,一面对我,我也赶忙回礼。
老实说,我对这个案是很绝望的。没办法拜托御手洗,要由我独自来追事情的真相,是令人十分无力的,从这来说,这个笔记也失去了它的重大意义了。
“原来如此!是这样啊?”
到了午餐时间,我走去吃午餐,并没有看见里。吃完饭后,我想整理一下思绪,便穿上木屐走到中,爬上石阶在中里踱来踱去,突然,我看见“四分板之间”的芦苇草帘门打开了,犬坊育正用布拭着里面的那张百济琴,我不知不觉往那里靠近,隔着走廊茫然的眺望着。
如果是吉他的话,因为我多少会弹,所以只要一比喻我就可以理解。
育跪坐在地板上,我也坐了下来。数了一下绑着琴弦的螺丝,确实是十三颗没错。
“啊?那是用特殊琴弹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