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、木质较密的分。如果想比较好的琴的话。”
“但,这是松木吧?”
“因为樽元先生是在仙人山附近长大的,所以他对于那座山中的树木可说是了如指掌。那座山里松树很多,当他走在山里,看到这块木觉得不错,好像可以发声音,他就会去和主人涉,将树木锯下带回来,再从他锯回来的圆木中挑选,他常常这些事。但是说穿了,这是他的嗜好,他的正业应该是使用梧桐树木制造真正的琴。”
“他在这里制作的琴有在卖吗?”
“是的,樽元纯夫的琴,碑很好呢,小野寺女士非常喜,一直都是用他的琴。”
当我回过神时,犬坊育的脸就在我前,我的手指正在摸着和地板一成形的琴,琴的表面因烤过而呈现漂亮的木纹,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心,她的手指也跟在我的手指后面,当我的手指停下来时,她的手指看就要碰上我的手了。
我看向她的脸,发现她由下往上看我的睛有一些,便赶挪开视线,将膝盖稍微离她远一,慢慢站了起来。我觉得她有怪,虽然育的脸上堆满了笑容,但我却觉到她不断对我散发邪恶的电波。
“听说,找到了守屋先生的尸。”我说。
她也边站起来边说:“凶手真是太过分了!”但是,我一也看不来她心里是这样想的。
“藤原先生应该没事吧?”我偷偷看着犬坊育的脸。
她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,也看不旁徨无助,只是以很忧郁的神情,非常平静的说:“是啊,如果没事就好了。”
这时,我想起在她的和服下,那从背到的伤疤痕,我的心情很混,觉一阵眩。
“听说这间旅馆要卖掉。”
“是的,发生这么严重的事,已经不可能再待在这里了。”
“那你们要去哪里?”我很想问个明白,她好像很认真的在思索。
过了一会儿,她这样回答“还没决定。”
“听说你们要去云那里。”
“我先生想去。”
“那你不去吗?”
“我不想去,但可能还是得去,没有办法呢!”
在片刻尴尬的沉默后,我就像是娱乐新闻的记者,嗅了她想要离婚的念,便想一步挖取独家消息。“太太,你是真的不想离开这块土地吗?”
“因为这是我土生土长的土地,从龙卧亭开始动工就在这里了,我实在不想离开。”
“如果案可以破的话,问题就解决了吧?就不用搬走了吧?”
“会怎样呢?或许要看破案的真相吧!”育笑了一下。
如果是御手洗的话,他或许会说:“我们明天来破案吧!”但我实在说不这话,所以只能保持沉默,如果可以的话,我也想要救这一家人。
育所说的话还是令人难以理解,我在这里大胆假设,如果她是凶手的话,就算破案了,也救不了她。
“我也不知,虽然我不见得能帮上什么忙,但是我会尽力的。”我不由得这样说。
在我正要往走廊走的时候“石冈先生!”我听见有人叫我,好像是里的声音,所以我便赶走到走廊上,看见里正站在我房门前,她没有朝向任何一边,只是大叫。
“我在这里。”我也大声回应,于是里说了声“喔”便转向我这里,在走廊上跑了起来。
“什么事?”我问跑到前的里,她稍微着气,她好像是一路从下面跑上来的。
“刚才田中先生打电话来…”
“啊?那你电话还没挂吗?”
“不,已经挂断了。”里摇着。
“喔。”
“他说他现在在警署里,请您打电话过去。”
“是吗?谢谢!”我便丢下里,连忙往龙馆跑去。
我走龙馆的茶间,我已经知电话是放在橱柜上了,便拿起电话,拨了我已经背起来的贝繁警署电话(现在已经变成搜查总了),电话响了一声,我就听见田中的声音。
“我是石冈,听说你打电话给我!”我很快的说。
“石冈先生吗?你那里只有你一个人吗?”田中好像有咳嗽的说。
“就我一个人,你那里呢?”
“这里也只有我一个人,大家都去了,只有我一个人留守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好像又发生什么大事了,你听说守屋的事了吧?”
“是的,听说了。”
“现在又找到犬坊的尸了。”
“啊?在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