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对请御手洗先生了吧。”
“事情这么糟吗?”
“如果这世界上有地狱的话,可能就是这混的状态吧。”
“你能告诉我吗?”
“我可以当作御手洗先生会帮助我们吧?说句老实话,如果不能用这些事实为换条件的话,我是不能说的。”田中这次很明确的告诉了我。
我真是莫可奈何,在这一瞬间,我不知该说什么才好,只觉得想哭。我不能回答他“YES”或“NO”如果我回答他“YES”就好像是在说谎,而我回答他“NO”的话,田中以后可能不会再告诉我任何事情了吧。
但是,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地步了,我又一直对田中些故玄虚的暗示,再加上我也没办法对这个案不闻不问,于是我决定继续说谎。
“应该可以说他了解,他说最近会再写些建议给我们。”说完之后,我全冒冷汗,因为罪恶而颤抖。我之前完全没有这卯起来说谎的经验,现在的我因为罪恶而到退缩。
“是吗?太好了,你应该也知吧,每个人的想法不同,我们的无能很可能会让世人知,我希望至少还有这么一胜算。”田中在电话另一几乎是雀跃不已。
“我了解。”我用像蚊一样小的声音回答他。
“刚才下午两四十分的时候,发现了犬坊的尸,但还是有些奇怪的地方。”
“奇怪?”我的好奇心战胜了我的罪恶。
“是的,犬坊女士因为是在葬礼的前一天被盗走的,应该是穿着白的和服,但是她却穿着守屋敬三的内衣还有内,怀里着一个报纸包裹,里放的是守屋敬三的男生。”
“什么?”我几乎吓破胆。
“这应该说是异常犯罪。”
“这么说来,是从在贝原岭士站发现的守屋先生的尸上…”
“是的,凶手将尸上的男生切下来,所以,那尸当然没有穿内衣,只是穿着衬衫和长。”
原来如此,真是疯狂的世界!如果这个世界有地狱的话,应该也是这样猥亵混吧!这不是正常人生活的世界。
“还有,在守屋敬三和犬坊的额上,也都写着数字‘7’,好像是用麦克笔写的,包着守屋官的报纸背面。也画了一整面鸟的图案。”
“鸟的图案?”
“是的,就和三月七日发现包裹小野寺锥玉尸所用的报纸完全一样,不知画的到底是鸠还是乌鸦,总之是鸟。”
“不是展翅飞的样…”
“是的,不是展翅飞的样,是两只脚站在地面时侧的样,因为是相同的笔,所以应该是同一个人画的。”
“这到底代表什么意义呢…”
“完全不知,应该只有你的朋友才看得是什么意思吧?”
我又为之语,他这样说,我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“你还有什么问题吗?”田中问。
“守屋先生的死因是枪杀吗?”
“是的。”
“但听说不是达姆弹。”
“不是,不过可以确定是一九三〇年代白朗宁公司制造的,但不是达姆弹。”
“衣服上有硝烟反应吗?”
“有,从前方一枪中心脏,是近距离开枪。”
“从前方被击中?”
“是的。”
“我了解了。”
“现在正在理犬坊女士的遗。在犬坊女士的遗上,好像没有看见新的损伤,所以我们再检查一次。如果没有特殊异常的状况,因为葬礼已经举行过了,而且尸也有些损坏,所以我们是想就由我们直接将尸火化,但是这样可以吗?”
“啊?”田中这样说,我不明白他的意思。
“就是说,如果你的朋友想要调查些什么,或是他希望我们再调查这个分的话,我个人的意见是觉得要去执行…”总之,田中以为御手洗已在指挥大局了,正在等我下指示,我又是一冷汗。我很想向他歉,但是这样可能反而会伤害田中的善意。
“啊,不…他并没有特别代些什么,所以没有异状的话,就请将女士的尸火化吧,守屋先生的话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