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溜到哪去了。

“X机构那里，要不再等等吧，你自己那里，能不能再帮我留心下，或许你那些奇人朋友，他们的圈里或许有人有办法呢。”晚上，六耳地望着我说。

我叹了气，。

看来他还没被到最后一步啊，那就再等等吧，我相信总有一天他只能选择X机构。我是想不有什么别的办法好帮他。

十钟，我拿着满满的黑垃圾袋下楼，在垃圾箱前一个小径路，我右转，把袋给一个男人。

“他同意了吗？”梁应问。

我摇：“他不想让自己当试验品，你先拿这些发去检验一下吧。”

“这些…”梁应掂了掂，轻飘飘的。

“也用不了这许多，先下基因鉴定吧，不过最好能有他的血。”

“我找时间问问他吧。只是血我想他不至于太排斥。”

回到家里，六耳不在客厅看电视，也不在卧室的椅上。我在厕所看到他的时候，吓了一。并不是被他的模样，全长满的形象初次见到的确有隔阂，但这几天也看习惯了。可六耳居然在照镜，我记得这几天他从来没站在镜前过。

“我心里有一个想法很久了。”六耳对着镜说。

“什么？”我心中坦忑，不知在镜里看见自己模样的六耳会受什么刺激。

六耳转过来看我：“我这样，像不像猴。”

我连忙摇：“你想什么呢。”

“不，我是说…”六耳脸上一丝困惑：“你有过很多奇怪的遭遇，甚至有些完全不合常理，你说，我会不会…会不会是被附了？”

“附？”我一愣，忽然知他想说什么。

“在顺昌，我上起来的那天白天，我们去过一个潭，我喝了很多潭。导游说那里有齐天大圣的神力，喝了会发生不可思异的事情。我知这样想很荒唐，可时间上那么巧，你说，会不会真的有附这回事？”六耳一气说下来，显然这个疑问已经在他心里闷了很久，只是在无神论系下成长的他，自己也不敢相信。

“可我从来没有听说真有附这回事。”我皱着眉说，但心底里，六耳的话却让我一动。白天我觉得有什么东西错过了，现在想来，就是与所谓齐天大圣的关系。通常一个人得了急症的话，病因离发病的时间都很近，如果是慢病，潜伏期倒可能很长。六耳的突然发病，我的潜意识已经想到了和之前游览可能存在关联，但这想法太离奇，所以只在我脑中一闪而过，我的逻辑能力自动把它删除，找都找不回来。

“你再回想一下，真的是那天晚上才开始的吗？”

六耳肯定地：“之前一觉都没有，那天晚上突然起来。”

“和你一起喝过那的还有好些人，我明天联系他们看看。”

“而且我喝得特别多，后来还了一瓶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