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意思是这件衣服上也有三兔图?但圆形内的磨损已经完全混成一片了,外也是,看不和三兔图外类似的纹。”我说。
“你居然能完全画来?”我惊讶地问六耳。
痕迹实在是有模糊,我越看越熟,但就是想不起来。
他抬起有些不解地问六耳:“你据这么模糊的痕迹就能复原这幅图?”
“应该…没有吧。”不知为什么,王茂元的否认显得不太确定。
六耳画的,就是三兔图最心的圆圈图案——三只耳朵相连的兔图。
这样的讨论是没结果的,我们也明白这,跟着王茂元再次到C13房看了。这间曾关着六耳生父的牢房要小些,约六平方米,我们又在地上找了一小会儿,未果
“你的观察力真是不简单!”王茂元再次对六耳刮目相看“这样看来,是三兔图的可能相当大。”
“我这方面能力比较。”六耳笑笑。他这么解释我倒是释然了。据我的直觉理论,他看见这痕迹是能快速还原原本模样的。
“但是他们是从哪里见到这幅图的呢?在那则新闻报前,没有人关注三兔图的,就算是现在,知三兔图的也只有极少数人啊。王老,您以前见过这图吗?除了在那个郭超的日记里?”
“就是一耳朵相连的兔图,就像这样——”六耳摸纸笔,很快画了来“就是这样。”六耳把图递给王茂元。
“您也看过那则新闻?”我问。
他说完,却蹲在王茂元边,取包里的那件囚服,正面朝上铺在吴玉画的三兔图旁。
“什么新闻?”没想到王茂元反问。
的确是个圆圈,那里面…
“这就怪了。现在可以肯定,至少有三个‘4·23’案的犯人对三兔图有着严重的情结,如果大胆推广到所有案犯的话,这就是继王老您说的‘不可克制的望’之后,另一个共同了。”我说。
六耳说得没错,中间真是有一圈圆形的磨损痕迹。
“而且我也见过清晰的原图嘛。”六耳又说。
“熟?”经他这么一说我是有觉得似曾相识。
“我想,就像你现在所的。”王茂元看着我的手“是手指画的。日积月累,画了千百次以后造成的磨损痕迹。”
我简单地说了一下,王茂元说:“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来历,不过我是在一个叫郭超的犯人的日记本上见到的,他也是‘4·23’案的案犯,有时会写些日记,在本上偶尔会见到这样的图。我当时问过他,他只说是随手画的,我就没在意。”
他又走过来,比了比,说:“要是他冲这边睡的话,右手伸直差不多是这个地方。嗯,很有可能,他或许是晚上睡觉的时候,着笔画的·日复一日,可惜这痕迹难辨认的。”
“什么三兔图?”王茂元却不明白。
六耳也蹲了下来,以手当笔,画了个圆圈,又在里面画个一串连在一起的图案。
“昨天我还不敢确定,现在看起来我的猜想没错。”他说。
,说:“这里当年好像是吴玉睡觉的地方。”
“那多,你不觉得这图案有熟吗?”六耳对我说。
王茂元拿着图对比地上的图形,慢慢说:“没错,看起来地上画的也是这个图。”
再比对吴玉留下的划痕,没错,是三兔图。那圆圈外面原本难以辨认的曲线,依稀就是三兔图心圆圈外如云气缠绕的一个个弧型。
三只耳朵相连的兔图留心一下就可以画,可四周那一个个不规则的圆弧云气十分复杂,要画就很不容易了。六耳不是只在双圣庙里见过一次吗?那时候他可还没有过目不忘的能力呀。
我用手指摸着囚衣,皱眉:“这上面的痕迹是用什么来的?”
王茂元接过图一看就叫了声:“是这图!”
“只是不明白,他们为什么要不断地画着这个图。我好像觉到什么,但就是说不来,这个图一定是有意义的。”六耳说。
王茂元还没看这是什么,我却立刻被破迷雾。
“你看,这划痕的中间有个圆圈,圆圈里是什么?”
我们蹲在一起说了一会儿,很快就觉脚有些麻,一个个站起来。
“是…是…”我想解释,却不知从何说起。
“你说得没错,但你看圆圈外磨损带的走向,依稀可以看是往八个方向的,就和三兔图一样。”
“三兔图,是三兔图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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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也蹲了下来,三个人蹲在一起,冲内向外,这姿势被别人看见想必有可笑。
“你们看这件衣服上磨损的痕迹,这痕迹比吴玉的要难认得多,但是,中央这个圆形的磨损带应该还是看得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