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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部(4/7)

纪轻轻,既无创作能力,却又以文人自居。要说跟鹰的离婚,原先你来到敦,喝得酩酊大醉,由于你把事情全搞糟而引起的。还说过更刻毒的话呐。你对犀吉的态度,是潜在意识方面的同恋的单相思,也就是倒错的恶女的情,无论如何也受不了的。这回打算避开你,过日,讲了那话。现在为什么会发展到这样的地步呢。过去的关系是那样的好,然而…”

我与其说愤慨,倒不如说由于唐突的羞耻心和自我嫌恶,犹如被欺侮的孩那样红着脸从级玩店逃了来。我并不是完全相信雉彦的话。但总而言之,当时真的袭击得我狼狈不堪。因此,至今我还不能从那后遗症中摆脱开来。

此后,过了二周,犀吉又来电话,得知他们在曲町己找到新租赁的房间,包括阿晓三人开始住在一起。当邀我去那里玩时,我仍沉沦在那后遗症中;因此,加以拒绝。我己开始着手一长篇小说的准备工作;并已结了婚;再要找跟犀吉一起游玩的时间也确实难。我的妻对从未见过面的犀吉,总抱有成见。所以不喜我去见犀吉他们。我对阿晓遭遇的不幸,给予同情,但要真的去探望陷绝望症状的他,却又有其独自的反抗。我面对阿晓能问候什么呢?由于这样的原因,我好几次设法拒绝犀吉的电话邀请,犀吉姑且虽是毫不在意,说实话让人怀疑不是单单为了讯问安乐死,才挂电话来的吗?这语调,如下询问,

“你知不知安乐死这玩意的条件是怎么样的?”于是,我对犀吉谈了自己不知何时曾在杂志上读到过安乐死的六个条件。

A、病人在现代医学上讲患了不能恢复的症状,其死临近;B、病人的痛苦,谁都一看就明白,真是目不忍睹;C、那嘱托杀人是专门为丁缓解其痛苦而行的;D、当病人意识清楚时,据其嘱托;E、是由医生亲自执行抑或不是这情况,要有妥当的理由;F、其方法在理上是能接受的。

那时,我只不过天真地披沥自我意识而己吧。现在我也常被疑惑所攫住。即使我单单是没思考的、多嘴的人,那不是该过于天真了吗?恐怕我一辈不会从这疑惑中获得自由吧…

某天清晨,那己是天过半的时节。我直工作到黎明,吞了安眠药正在睡觉时,突然被恐慌的妻叫醒,递给我份报纸看。读了报,我得知威吓妻的事件,自己也地胆怯了。报导说,一位坐着手推车的青年,从面向曲町的某路的一个坡儿小胡同来,正当下坡时,被乘豹E型车一位携外国女士的青年轧死。他们三人同住一间屋,那租赁的房椅青年的小胡同里。这是一起运气不好的突发事件。就在附近的五味坂派所的警官目睹一切,证明是事故。外国女士由于这事件的打击,成了半狂住院了。据我妻的报告,稍前,犀吉曾来过电话,告知这一事件。据说,当时犀吉直接要我为避免误解,不要漏在此之前的电话中讲的事。

很想知其内容,我保持沉默,仿佛要跟吞下自己的恐慌作斗争。

那天午后,我到斋木犀吉租赁的屋去。但扑了空,据说犀吉去陪伴住院中的M·M了。而且,房东不肯告诉我那医院的名字,说是犀吉请求他代为保密的。我边受急躁的心焦和恐怖的责备,边只好徒劳地折返。

过了三周,总算斋木犀吉来了联系。而我在此之前己失去了必须清那事件真相的积极态度,却得到了想从那事件中逃避去的消极态度。说不定也许真的是事故吗?我去现场看了那坡儿的小胡同和路,那里是于多少易发事故的状况。对从路上疾驶而来的豹E型运动车来说,要避开坐在电坡儿加速的椅上从小胡同窜来的对手,是有一定困难的。而且,豹E型正要拐小胡同,方向盘肯定己变换了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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