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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向门走去,门童笑脸相迎。
“先生一位吗?”
“我找朋友。”我示意已经有人在里面等我吃饭,谢绝了引路,自己往里走。
这家酒楼的生意不错,已经快到夜宵时间,还有一半的桌上有人吃饭。
我扫了一楼大堂,顺着楼梯走上二楼。
六耳几天来的表现,让我知他的比从前偏激了很多。这次最后肯告诉我要去什么地方,内心只怕也没把握,为自己留了条退路。
这酒楼规模极大,地段又好,可见老板的实力。六耳真要事,单枪匹我怎么救法?
从二楼走到三楼,又到四楼,我装作找人的样,心里却越来越疑惑。
我所看到的一切迹象都很正常,四楼还有几家在办婚宴,以六耳前几天的声势,不是否平安离开,一定是闹个天翻地覆的啊。
通往五楼的楼梯上竖了块“顾客止步”的牌。我刚往上走了没几步,一位服务小就拦住我。
“先生,上面两层是办公区。”
就是这上面了。我心里暗想。
“我有个朋友喝醉了,转了遍找不到他,会不会跑到上面去了?”
“我没看见有人上去呀。”
“兴许是趁你不注意的时候晃上去的,我这朋友一喝醉就耍酒疯,我得上去瞧瞧,别砸坏什么东西。”
我刚走了一步小又把我拦下来。
“一定没往这上面去,就算我没注意,这上面也有保安呢。你那朋友要是真在上面耍酒风,早就被扔下来啰。”小笑盈盈地说。
我有些无奈地随着小往下走,这地方闯可不行,而且一定有监视,再找借多半会引起注意。
“听你的气上面的保安可够狠的呀,看来是没人敢在你们这儿捣的了。”我试探着她的风。
“反正我在这儿的这大半年里是没见过有人来捣的。再说好好的吃饭谁没事要来捣呀。”
看样这服务员并不太清楚上面两层待的是何许人。
大半年没见过有人捣?也就是说今天下午没过什么事情,更肯定的一是没有过枪声,否则下面楼层的服务员不可能不知。
我慢慢走酒楼,心中疑云越来越重。
难六耳没有来过?
那他去了哪里?
心里闪过一个念,别等我回到家的时候他正在看电视吧。
六耳只抄了这么个地址给我,现在我还能去哪儿?
回看看灯火辉煌的酒楼,线索断了,我心里涌起无力。
绕着酒楼附近再转转吧,发现不了什么就只能回家等了。
还是小雨,风却大了。我迎着风,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到了脸上。
我抹了把嘴角,是发。
我随手一甩,这发又细又长,粘在手上,甩了好几下才甩掉。
这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,等我意识到什么,那发已经消失在风雨里,再也找不到了。